電影採用倒敘手法來開始說這整個故事。
影片中的主角藍納患有記憶方面的病症,他無法記憶短時間內發生過的事件,
而為了能讓自己記得對自己重要且有意義的事件,
他使用即可拍相機拍下重要的關鍵事物與人,
並且於照片上寫下關於照片圖像上的註解以理解照片上所代表的意義。
他也確信光只是拍下紀錄照還不足以確保他的記憶能被留存,對於一些更具關鍵的事實,
他將這些訊息標誌在自己身體上,形成了一幅人體記憶刺青圖。
藍納一直追蹤殺害他妻子的兇手之一-甘約翰,他憑藉著自己當保險事故調查員的專業能\
力,展開一場追兇之旅。
電影很重要的一個說故事方式是利用主角對於事件的不斷回溯,
企圖在記憶的空隙之間找出遺忘的蛛絲馬跡,並且重建自己當時的歷史場境。
當主角回溯至無法突破的障礙點時,電影又再一次地讓影片回轉至事件的開始,
如此不斷地,觀眾也跟著影片中的主角一起建構主角的記憶。
影片中另有一位被當成作為是對照組之用的人物-山米,他是藍納職責上所要調查的人物。
由於山米的保險理賠無法賠償精神疾病上的障礙,因而藍納對山米
開始做出一連串的測試。
當山米的醫學檢測報告結果公佈後,藍納確定了山米並非由於意外
而導致了記憶病症的出現;
而是山米原本即有精神障礙的疾病。但是,藍納並未將這份報告的結果告知山米的妻子。
山米的妻子患有糖尿病,她必須定時接受胰島素注射。為了測試山米是否假裝有失憶病症,
山米的妻子以自己的生命當賭注,她在短短的半小時之內連續注射了三次胰島素,
最後因此而死亡。
電影不斷地呈現山米不善於處理自己的失憶症,當然這樣的狀況全來自於主角的述說。
相較之下,主角試圖讓我們知道,他在於自己的缺陷上的補救方式,是成功而完善的。
當影片的關鍵人物一出現後,關於藍納記憶的事實建構也有了越來越多資料,
甚至,我們可以發現藍納所依恃的紀錄工具-紙、筆,一旦缺乏時,
他的記憶就面臨了紀錄的空窗,假若在此時,外界又給予藍納另一件干擾先前記憶
的事件,那麼,關於事實的重建就會是一個致命傷。
片中飾演販毒者女友的娜塔莉即是利用了藍納這樣的疾病特性來干擾他的記憶真實性。
至此,我們過去總會認為存在於腦海中的記憶應是忠實於當時所發生的事件。
但是,根據一份心理學報告說明,就算是小孩子是最誠實也最不可能說謊的這一前提下,
我們依然可以對於小孩進行記憶移植的方法來製造鮮明的錯誤記憶。
我想起一部港片《紫雨風暴》,電影中的主角-吳彥祖,他原是赤柬首領的兒子,
從小即在殘暴、傷害的環境中成長。在一次恐怖行動中不慎受傷,被警方逮捕。
而他也因受傷過重傷及腦部的記憶區,以致於變成一個忘記過去的失憶症病人。
他在警方與一名心理學家的實驗佈線之下,重建自己過去的所有記憶。
這樣的重建方式讓他轉換成另一個與先前性格完全不同的人。
但是這樣被製造而出的記憶過去卻因為吳彥祖的潛意識而揭露,至此,
他必須面臨一個重要的選擇,即:回到過去的身分抑或重新開始?
假若,人天性中有著趨向於善的力量,只是由於環境的塑造與壓迫,
而不得不讓這樣的趨向幾近消彌。那麼,天性本惡說的先決條件是否也跟環境有關呢?!
《紫雨風暴》最後依然是選擇了光明面去做結束,這或許是
給了觀眾一種正面意義與形象。
只是電影中的世界會減少一些變化數來盡量成全美好結局的功成身退,
這應當也是《紫雨風暴》一片裡比較俗濫的結果吧。
但是真實世界就不若如此幸運了。《記憶拼圖》最後讓觀眾們知道,
山米妻子其實是主角藍納自己的妻子,山米是藍納為了迴避自身的愧疚而虛構的一個人物。
為了更增加他虛構自己記憶的真實性,他也更改了當時事件的事實,
他允許自己在照片證據的背後加註錯誤的註解,並給予一名幫助他追兇的警探冠上殺人兇手的頭銜。
於是,記憶改寫了之後所發生的事件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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